众人议论纷纷,良言无多,薛蟠听入耳中,自然提唐衍愤愤不平。
水溶打量着来人,好言相问道:“阁下就是唐衍?”
薛蟠摇了摇头,“我并非唐衍,但是唐衍挚友。今日,他身兼要事,难以走脱,便差我来府上走这一遭。”
薛蟠从袖中取出一卷宣纸,呈与水溶,再道:“王爷,这有唐衍赠诗,给在场的诸位,以证自身。”
闻言,水溶也没了责怪之意,展开宣纸,欲要见识下是何种大作。
第一眼书法实为不凡,理气相融,神韵悠远,章法疏朗,用墨淡雅。
等到仔细看向内容,笑颜渐渐凝固了。
见王爷的脸色有变,场下之人尽皆嘘声,也不敢问究竟是写了什么,但心中还是好奇,如抓痒一般,经受不住。
终于,有地位高些的京城大儒,与王府向来交情不浅的前任祭酒李文德开口问询,“小王爷,这纸上写了什么?”
水溶没有朗读的意思,丢给身边薛蟠,自己则是下了台面。薛蟠忙手忙脚的接好,迎着众人期待的目光,心中荡漾。
这不正是他所期待的人前显圣的时机,水溶竟然将此等良机让给他,令他独占风头,实是個好王爷。
连咳了几声,薛蟠先是自我介绍,“诸位同仁,在下薛家丰字号东家薛蟠,往后若是有所需,大可来寻我。”
说着,定睛看向纸张,才发现拿倒了。
嘿嘿一笑,倒转过来,薛蟠才开口,磕磕绊绊读道:“碧……碧草随风摇,红花向日……凋,藤蔓虚有力,随波逐流飘。”
“好诗,好诗,所描绘的景象不正映了庭院之间?”
薛蟠自己在台上吹捧着,下方的众人脸色逐渐难堪。
诗句主要是借物喻人,讽刺他们来王府趋炎附势的。
红花即便朝阳,也是会凋落的,自身不行,靠攀交权势,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不多时,便有来客离席退场,文会终究是不欢而散。
薛蟠摸不着头脑,不过既喝了美酒,又人前显圣总算是没白走一趟,心情大好。
……
说唐衍身兼要事,真是歪打正着,并非言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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