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绝对不能让那件东西泡进海水里!”
但触犯这种禁忌的后果会让它彻底失去控制,可能会变好,也可能会变坏。
现在这它可是还缠在铁锚湾身上,一旦放它自由又没有制衡手段,无论对敌我双方都没有好处。
最好的情况是能让它放开铁锚湾,反过头来死死咬住海峡舰队。
也是他们最开始的计划。
拜伦捏了捏兜里分开存放的那三十枚章鱼银币。
“接下来就靠它了。
只要在这条战舰的任何地方,用同一个人的鲜血浸透全部银币,就可以结束亵渎的黑弥撒仪式,召唤‘克拉肯之触’的伟力降临。
促使克拉肯之触松开铁锚湾,将攻击目标转移到更近的海峡舰队身上。
这一群律法师的数量虽少,但职阶够高,用来标记舰队,甚至延伸到各自的大贵族家族都没太大问题。
要是用诺里奇父子的血结束仪式,能顺便把约克拖下水就再好不过了。
但动手的时候我还需要躲远一点,别让他们被吃的时候连累到我。”
不过,就在血雾散去,重新露出地上唯一一个静默不动的人影时,拜伦却没有上前去给老诺里奇放血。
反而退后一步,突然朝着头顶开枪,将头顶的甲板轰出一个大洞。
施展【岩羊脚步】,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跳出了底舱。
刚刚跳出来,身后便传来一声怒吼:
“啊!杂种,回来,我要活活撕碎了你!”
一个浑身伤痕累累的人影,也跟着从破洞中飞窜而出,像一发炮弹一样向着拜伦飞射而来。
正是刚刚硬吃了一发诡雷的老诺里奇。
显然他借助了某种序列外的手段,没有被炸弹炸死,又顺势躺在地上准备埋伏这个不知深浅又狡诈万分的大敌。
却不知道拜伦手上的【航海日志】即使不能读取他身上的详细历史,也能通过历史是否终结判断他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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