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一凡和狗皮膏药一样，黄芷桃直接冰冷道：“方一凡，你烦人不烦人？！”
方一凡再一次吃瘪。
一旁的洪夜见状摇摇头，暗道：小伙子，听没听说过，舔狗不得house！
直播间弹幕里。
“兄弟们，这校花颜值感人啊。”
“就是，还没学霸好看。”
“爱了，爱了，素颜高冷女学霸。”
“主播，高三了，你这么搞，我也觉得你要死。”
“主播，你什么时候瞎的，明明是学霸更好看好吧？”
“+1”
“+2”
“……”
好吧，方一凡直播间也没几个人。
大家都在讨论黄芷桃和乔英子的颜值。
一旁，洪夜站在方一凡旁边看着他的手机里的弹幕。
发现不止他一个人对于校花的颜值有疑问。
瞧瞧，这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啊！
不过，洪夜也暗暗鄙夷这群水友没见过世面。
在他看来，邓小琪素颜都纷纷钟吊打一切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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