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妙依旧是一边直播，一边学习。
方一凡道：“对了，林妙妙，在你这里买货，提供售后服务吗？”
说起这个，林妙妙是专业的。
立刻戏精一样的化身客服模式，道：“亲，请问有什么需求吗？”
方一凡：“申请退货。”
林妙妙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为什么？”
“我女神她不喜欢。”
听着方一凡的话，林妙妙微笑：“对不起，这不能退货哦。”
方一凡：“为什么？”
林妙妙怼道：“因为她不喜欢的是你，和我们商品无关好吗？”
方一凡：“……”
扎心了，老铁。
但他还是不甘心，甚至当场化身舔狗，拿出手机，看着到中午了，给黄芷桃打电话：“喂，女神，我，方一凡。”
“方猴？你有什么事儿吗？”黄芷桃问道。
“哦，这不是马上中午了吗？我想着是不是给你点你最爱吃的螺蛳粉”方一凡殷勤道。
黄芷桃委婉道：“谢谢，但是我和季杨杨在一起呢，中午我俩一会儿出去吃哦。”
“别，没事儿，他...也爱吃辣吗？”方一凡强颜欢笑。
黄芷桃：“……”
面对方一凡，她是真没招了。
没办法，只好让方一凡给她和季杨杨点了两份麻辣的螺蛳粉。
还多加了双份的螺蛳。
放下手机，方一凡心满意足的开始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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