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信已经无所谓了,他找到了自己一生应当做的事情——辅佐太子。
至于粱,他过去和自己是同僚,一同侍奉大王,二人曾经共事过一段时间,对彼此都满意。
冬天的雨,下得冷飕飕的,湿气到处肆虐,钻到裤腿里,就像是刀子和针一样,狠狠地刮着、刺着自己的骨头。
旁人没有皮膝护着,早就受不了了。
而扶苏根本没有想要回去的意思,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来,他恨不得在宫外扎营。
“太子——还宫吧。”陈粱打了个哆嗦,劝扶苏先回去。
“宫里有什么好玩的。你看这些庶人,他们多快乐啊!”
“太子是太子,贵为君。怎么能说庶人的生活快乐呢?太子不应该再讲这样的话了。大王听见怕是又要责罚太子了。”
所谓责罚,不就是罚我十天半个月不许出羽阳宫吗。
嬴政这个父亲的把戏,也就那样吧。
其根本目的无非是不让自己和外臣接触罢了。
多此一举。
粱感觉的出,太子不甚喜欢自己。
可是他是赵高专门派来看管太子的,赵高说了,不许让公子接触任何大臣,若是有了接触,就要把接触所说的话都记下来,一字不落地禀报于他。
粱岂敢不听。
得罪赵高,家里一家老小的性命怕是都要没了。
只是,他观察了太子很久。发现太子本性并不坏,只是不喜欢被关在宫里,所以这样总是表现地对周围的人、周围的事情很厌恶。
像太子这样烈的性格,也许能够折服那个人。
“太子——最近宫里来了一位贵客,被大王礼遇,此时正安排在芷阳宫里。”
“何人?”
“从韩国远道而来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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