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低头站在一边。
“拜见太子。”
昌平君还是下了马车。
他很久没有这样单纯的接触扶苏了。
王后似乎是下了决心,不让自己再有任何接触扶苏的机会。现在他连王后的面也很少见到。
“叔公近来好吗?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叔公了。”
“太子竟然还没有忘记我。”
“我怎么会忘记叔公呢。我一直都很想念叔公。”
信很犹豫,他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些话都记录下来。
丞相和太子,身份尊贵倒是其次,重点是他们的身份太敏感了。
昌平君道,“太子如今课业繁忙,你我不曾多见。难为太子还能在百忙之中想念我。”
“什么时候,叔公可以做我的太傅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每天见到叔公。”
熊启闻言,这才捋须笑了。
“太子言笑了,启如何能做太傅。”
“但是这是唯一的办法。”扶苏故意说着,他希望昌平君能领会。
熊启看着扶苏的认真的眼神,自然把这个玩笑放在心上。
二人又闲着说了一些话,扶苏问起两个叔叔——昌平君的儿子。
熊启脸上不大自然。熊启曾经和桓齮联姻,他的儿子没有被牵连进去,已经是大幸。
“都在家中。”
“真想念过去的时候。原来做了太子,有这般多的限制。”
扶苏说着,还唉声叹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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