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太子,自然是有做储君的实力。”熊启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看向棋盘,他才不上这个当。
“我说的实力是,能够劝动昌平君的实力。”
熊启闻言这才抬起头,他撸起衣袖,“太子到底想要说什么呢?”
扶苏忽地站起,来到熊启的身侧,对他行大拜之礼。
熊启以之为惊异,他并未站起身来,他做丞相也很多年了,养尊处优,只需要对一个人站着说话。而那个人通常会给他赐座。
扶苏这么做,只让熊启感觉到事情变得有趣起来。
“太子这是要作何啊?”熊启笑着,用衣袖拂了拂棋盘面,掠起几片桃花。
“吾扶苏请叔公为吾之太傅,教导扶苏左右。”
熊启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手中的棋子也不小心掉了下来。
太子太傅,这样的条件诱惑,扶苏就不相信熊启不动心。
熊启僵了半天,扶苏缓缓抬首,“叔公意下如何?”
“我何德何能,能做太子太傅呢?”熊启从来都不敢想这样的事情。曾几何时,嬴政和王后把扶苏保护的死死的,怎么如今竟然肯放他出来。
太子还说要让自己做他的太傅。
“是扶苏想要这么做。”
“那得大王同意。伱——现在——说了不算呐!”
“只要叔公愿意,君父也会同意。”
扶苏还是呈现站立的姿势。
远走之后的信望着白色的身影,内心期待着他能够成功。
“少内史一向不是跟着太子寸步不离吗?怎么如今肯带着我出来。”
信看着灌夫,故作生气地道,“还不是因为你,昌平君是太子的叔公,你竟敢在昌平君面前造次。方才昌平君对你不喜,难道你没有看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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