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寡人猜猜,太子今日来又要做什么?”
扶苏的手还是停下来了。
赵高收敛起笑容,一颗心被悬在胸膛里,他非常认真地想了一下,“臣猜太子是来向大王告别的。”
嬴政挑眉看向扶苏,“是吗?”
扶苏便道,“此为其一。扶苏今日怕是来的不是时候。”
嬴政却又忽地露出喜色,“不,伱来的正是时候。廷尉的象棋,还是过于逊色啊。既然创造象棋的人来了,那就陪寡人下上一局。”
赵高见扶苏今日来这般架势,再看大王前后的反应,大王和太子二人怕是有大事要说。
“大王,臣今日陪同陛前太久了,还有很多事情要臣去办呢。”
“去吧。”
左右其他人见到李斯和赵高先后离开,也一个个纷纷告退。
只剩下一些侍奉的宦侍和女婢。
“怎么在寡人面前,现在放不开了?”
“方才扶苏无状,搅扰君父雅兴,是儿臣之过。儿臣现在知道错了。”
扶苏作揖。
多年来,扶苏也习惯了。
嬴政会在一个不经意间突然发火,这就弄得他周围的人总是很紧张,每分每秒都要提心吊胆的。
“起来吧。”
“谢君父。”
“你是象棋的创造者,又是太子,在寡人面前应该很得意才是。”
“正是因为儿臣是太子,既是君父之臣,又是君父之子,所以不论儿臣做出了什么东西,都是为君父效力。”
“你这些日子都在宫中做什么?”
嬴政并没有抬起手再拿围棋,只是忽然性对扶苏发起一连串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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