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程健说道，“我下次不说了。”
他拿起软尺准备离开。
“……那你不量吗？”严欣在他背后问道。
程健扭头，见严欣别扭地低下头，双手不安地扭结在一起，从脸到脖子都红得不行。
“……好。”程健先从腰这个安全地方开始量。
他将手绕到了严欣身后，软尺一拉，严欣好像整个人都在他怀里一样。
严欣只觉得程健的臂弯在自己的耳边来回，有热气蔓延在她周围，紧接着软尺冰凉的触感，隔着衣服贴了过来，渐渐束紧。
程健弯下腰，看着严欣的尺寸，他的鼻子和严欣的小腹很近，严欣感觉到有呼吸声喷了过来。
“68。”严欣捂着脸：“不要说出来，太丢人了。”
“68很胖吗？我觉得还行吧。”程健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他知道有些模特动不动就50+cm的细腰，但是严欣是普通人，他干嘛要拿严欣和她们比较。
“不是……”严欣咬住下唇，程健给自己量腰围的样子，让她身体很奇怪，她……下面好像在流水……他说出自己尺寸的时候，好像用手亲自抚摸了她的肌肤，严欣本就擅长联想，这一开始她就无法结束了……
“那我继续了……”程健将手移到了上面，软尺也从腰际滑到了胸前，程健看了一眼严欣，说道，“你有穿内衣吗？”
“……当然有啊！”严欣脸刷地红了，然后她问，“量这个……要脱内衣吗？”
“……精准一点。”程健说这个理由自己都不信，他已经做好了严欣会拒绝的准备。
“那你……背过身去……”
她信了！
不不不，服装设计系的怎么会信啊！
程健背过身去，听着衣服摩擦的声音，她难道……很期待和自己进一步接触吗？
她……把自己当做了泄欲工具？
程健踌躇，不知是否要继续下去，就听到身后严欣怯怯的声音：“我好了。”
程健回头，看到整理台上，一堆碎布下，被严欣刻意盖住的内衣，露出了肩带的一角，好像带着花色和蕾丝边，她喜欢这种款式的内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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