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俞站在一边看着柏沅清用灵活的舌头清理毛发,六对尖尖从舌面上擦过,慢慢变粉……
楚俞不自在挪开视线,一头怼入了松软的雪泥里,用冰雪给自己的脸物理降温。
啊啊啊啊好尴尬啊!
虽然动物没有羞耻心的说法,有时候连爱爱的时候都会在同伴眼皮底下进行,但楚俞壳子里完全是一个人类的心。
他有人类的羞耻。
当然他偶尔也会忘记羞耻,入乡随俗嘛。
比如为了活命当一只舔狗的时候;又比如刚刚逗柏沅清,要母乳吃得时候;再比如,仗着自己是一只幼年哈士奇,就厚着脸皮做一些很狗的事。
可把柏沅清的柰子……楚俞真是没脸见人了,将脑袋用力往雪泥里怼了怼。
于是,柏沅清舔干净了毛发,抬头,就看见没有脑袋只有一颗圆滚滚的屁股露在外面的楚俞。
小omega尾巴翘的老高,一点也不注意保护自己的隐私,柏沅清很容易就将小omega的腺体一览无余。
楚俞的尾腺很干净,周围没有脏污,看来还是一个爱干净的小狗,每天都会洗屁股。
不过……腺体颜色不太正常。
柏沅清看了几秒,隐隐有些担心,为了确定小omega身体是否出现异样,他伸过脑袋,细心地嗅了嗅。
在狼的世界里,闻腺体是一个简单而礼貌的打招呼,就和人类见面说“你好,吃了没”差不多。
因为腺体是一个释放大量信息素的地方。
成年狼群们可以通过腺体味道分辨雄雌,以及了解是否发·情。并且下一次见面,通过味道会认出对方。
而去闻幼年狼的腺体,基本上是了解小omega的身体是否健康。
但这要是换做人类,见面不说“你好”而是去闻对方的腺体,就是性骚扰了。
柏沅清记得自己小时候,也会被母狼经常闻腺体,所以他没有觉得此举不妥。
可是楚俞不这么觉得,当他感觉一股湿热的气息喷薄在腺体上,整条狗都呆了,倏地从雪地里跳起来。
显然,狼alpha突如其来的“关心”把小omega搞懵了。
楚俞瞪着一双黑溜溜难以置信的眼睛,死死夹着尾巴一屁股坐在雪地里。
楚俞:???干啥呢?
柏沅清一脸“我很单纯,我没有做坏事”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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