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想请你看清楚,商君所在的秦孝公时期,那时大秦是怎样的光景?”
“大魏王可以凭借本国的豪商财力,买光秦国最后一根稻草……关中实在太穷了,又有外敌环伺!”
“不仅中原的三晋虎视眈眈,大西北的异族也都想在秦国灭亡之际,分上一杯羹!”
“那个时候的大秦不变法,就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非常时期当用非常方法,商君选用再怎么极端的变法方式,只要效果立竿见影,就都是可行的。”
……
尹烈之前曾述说过商君的傲慢。
但他从未言及商君变法,在彼时彼刻有任何的不妥!
抛开时间谈政策。
那都是鬼扯!
商君对于大秦的功劳,就是妥妥的定海神针之功,这是无论怎样都毋庸置疑的。
“再观现如今,我大秦已经一统了天下,四周蛮夷无不闻大秦军威而丧胆!”
尹烈沉声道:“这个时候,我们为何还要效仿商君那般……进行极端霸道的变法措施?根本就没有任何道理嘛!”
尹烈实在是跟屠雎说的都有些说累了!
两人的深度交谈,本质上就跟对牛弹琴差不了多少。
屠雎践行了一生的【极致霸道】,他是死都不可能低头认错的。
即:这就是不是辩论说服的问题。
突然。
“秦御丞!”
屠雎低喝一声,就要出言反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