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哥，你认识？”
宋青书直接坐在草坪上面，没有回应殷离，而是看向张无忌。
“自己解释清楚。”
张无忌一脸尴尬，他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说啊。”殷离看着张无忌，一脸好奇。
“我叫张无忌！”张无忌知道现在必须说出来，宋青书都发话了。
“啊……”殷离一脸震惊。
“张无忌？”
“你就是当年咬我那人！”
“对。”张无忌一脸窘迫。
殷离恶狠狠的盯着张无忌：“也就是说，伱早就知道我身份。”
“我当初跟你讲过蝴蝶谷的事。”
“所以，你一直跟着周芷若是吧。”
“是。”张无忌现在只能承认，一句都没解释。
不为其他，远处宋青书的眼神已经给了他答案。
那眼神很明显，你骗的试试。
“哼！”殷离冷哼一声，瞪了张无忌一眼，直接在宋青书旁边坐下。
一手挽着宋青书，骂了起来。
“同样是哥哥，怎么差距这么大？”
“无忌哥哥！！”
最后这声哥哥叫的咬牙切齿。
“我……我……”张无忌想解释，可又没办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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