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还不会使剑,可不敢藏在袖子里,很怕割完动脉割静脉,至于藏在裤子里,更是不敢,毕竟他也没有裤子藏雷的本事。
父亲和爷爷奶奶三人同时离世,还额外赔了一大笔冤枉钱,之后,母女两人的生活可想而知,陆羽若是没记错的话,今年夏天,她母亲似乎也要撒手人寰,满打满算也就剩三、五个月时间。
“桀桀桀”
“额要麻麻,麻麻”
陆羽耸了耸肩膀,目光落在对方的自行车上,边走问道:
“车链子断了?”
“对对,是狮头镇附近,在小沟河里,离变压站不远。”
陆羽知道对方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孩,因此并未拒绝,两人刚要踏进校门,突然,惊恐的惊叫声由远而近,浪潮般四面而来,一波接着一波。
他把铺地的红砖挖开,将袖里剑藏在了下面。
“嗯!”
可能连高中都没法毕业。
万一割掉点东西,后悔都来不及。
“小鬼,是你逼我的!”
“你俩别闹了,饭都做好了,快来吃饭!”
陆羽拍了拍胸口,望向手握的短剑。
陆羽逐渐平静下来,用外套将短剑包好,又将脚上的泥泞擦了擦,骑上自行车,抱着短剑向狮头镇赶去,一路上都在考虑怎么善后,尤其是蛰伏在小沟河中的那只怪物。
她何尝不想给母亲治病,可惜没有那个条件,她母亲也不知患了何病,终日咳嗽不止,身体日渐消瘦,小诊所查不出病因,大医院又看不起病,她一个虚岁才刚15岁的女孩子,能有什么办法。
大学毕业后,他也曾费心打听过,只是一直没有得到准确消息,后来才知道,人家上了研究生,毕业后直接出国读博了。
“不必客气,一起走吧。”
“大锅,你在干嘛??”
“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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