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重点区域是城墙周边，以及凤鸣街和向阳北街一带！”
程方犹豫了一下，点头道：
“好！”
“是！”
“哎吆，两位警官怎么来啦？稀客稀客！”
小灰从书包钻出个脑袋，乌溜溜的大眼睛瞥了牧羊犬一眼。
“啪啪！”
对方点头哈腰，赔笑道：“味道是大了点，不过也没办法，猪这种东西脏的很，再怎么弄也是那样，好在这里偏僻，影响不到多少人。”
程方依旧惜字如金，陆羽恍然，又问道：
“要不要进去瞧瞧？”
两人几步来到院子外，陆羽这才注意到倒在门口的招牌，白板黑字，写着“宏辉屠宰”四个大字。
罗斌满心无奈，硬着头皮应了下来，他伤的是头，又不是脚，连巡逻任务也不让参加，都快闷死了。
陆羽点了下头，将车速开到了最慢。
程方只是点了下头，就带着牧羊犬坐在副驾驶上，抚摸着狗头，牧羊犬则摇晃着大脑袋，冲着陆羽嗅来嗅去，转而又将目标放在了他的书包上，紧紧盯着。
床下打盹的小灰忽然抬头，支棱起耳朵，静止两秒钟，又缓缓躺了下去。
陆羽发了声牢骚，抬脚跟了上去，小灰一拽一拽地追在身后。
头上缠着纱布的罗斌举了举手：
“头，那我呢？”
陆羽点了下头，又问道：
“叫什么名字？”
“葛宏辉，诸葛孔明的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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