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恒心小和尚闻言连忙止住哭声，有些害怕，陆羽上前一步：
“我来吧。”
“嗯！”
恒树僧点了下头，其他几位苦行僧也没反对，陆羽抬脚来到永济大师身后，伸手握住熟悉的剑柄，缓缓拔出。
“呜”
袖里剑刚一离体，一动不动的永济大师忽然吐出一口气，伤口处没有鲜血流淌，似有金光要喷薄而出。
“祖师”
“祖师还活着？祖师没死？”
“活着活着。”
众人差点尖叫起来，就连陆羽都惊诧不已，他又望了一眼左手的两界门，微微叹了口气。
永济大师缓缓抬头，睁开了眼眸，他环望众人，眉眼依旧含笑，像是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众人屏住呼吸，永济大师轻声笑道：
“老僧二阶无望，如今已有一百零九岁，大限将至，最多也不过有半年活头，有此一劫，不算很亏。”
“祖师”
“呜呜”
众僧跪伏在地，顿时泣不成声，都明白这不过是回光返照。
片刻即死。
永济大师面不改色，问道：
“延文的肉身可曾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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