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声说不必。
“吩咐马车,去澜园。”墨凌危下令。
侍卫立刻开道,车头调转。
每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都喜欢独自去澜园坐坐。
一路上,墨凌危修长的手掌团握成拳。
“京城再大,本太子找了她两天,怎么还不得消息?”他切齿不悦。
陈少北默了默,问:“殿下想找到她,是为了报恩?”
墨凌危一怔。
为什么这么大动干戈的找沈宁宁,他也不知道。
自从得知她尝试找过自己,又发现她从狼穴举家搬走了以后,墨凌危就像是陷入了情绪的束缚。
他就是想看见她。
然而,话到嘴边,墨凌危却漫不经心地说:“随便找找罢了,她最好是还活着。”
陈少北自小与他是玩伴,听言,只是表示不信的敷衍一笑。
然马车通往澜园的路上,经过一个拐角时。
墨凌危随意瞥眸,忽见墙角下蹲着一个白胖白胖的身影。
他豁然坐直了身子:“沈宁宁?”
马车戛然而停。
墨凌危和陈少北走近一看。
原来是大户人家搬出来晒太阳的一个白陶瓷的圆胖锦鲤鱼缸。
刚蓄了水,干净澄澈。
因外面陶瓷彩绘色泽鲜艳,又经阳光照射,显得分外刺目,所以离得远了才没瞧清楚。
墨凌危脸色黑的像锅底。
陈少北忍住笑,保持淡定的语气说:“至少我知道她多高了,待回去交待侍卫,也知道找什么模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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