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芳美去私塾念书,也是杜员外安排的。
墨凌危幽幽眯眸。
“我让你派人看着的秦胜,现在在做什么?”
“他被狼咬断过一只手,去哪儿都没人要,现在只能做苦力,日子过的不好。”
陈少北说完,墨凌危放下笔,负手走到窗前,仰看一片明月。
“真有意思。”他冷笑。
陈少北不解。
墨凌危幽幽道:“杜员外帮了妻妹的孩子,却让连襟自生自灭。”
陈少北微微点头:“确实奇怪,他似乎格外照顾秦芳美。”
片刻静默后。
墨凌危让陈少北继续派人盯着秦胜和秦芳美。
他心里有一种直觉。
秦家如此针对沈宁宁,已经不是单纯的虐待孩子这么简单了。
而是另有隐情。
……
天亮以后。
黄夫子等待的希望并没有出现。
那两只信鸽没有飞回来。
山庄管事叹气跟他说:“外面什么都缺,说不定被人抓住吃了。”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黄夫子没有声张,怕学生们害怕。
但是,当天大家的吃食,又被缩减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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