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冶他能证明,他是被赶回来的,他甚至有逐出军营的罪状。
沈宁宁和他一开始都忽略了一个问题。
就是陈冶因病离开军营是真的,所以听到有人来查,第一反应都是心虚,想要逃跑。
就像那个北泰国的老农一样。
可是,有身份玉牒能作证,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陈冶担心官府给他判严重的罪名,让他一生都不能从监牢里出来。
沈宁宁语气糯糯,却说着足够点醒人心的话——
“陈大哥哥,如果你不去官府认罪,你在外逃窜一辈子,躲躲藏藏,一生都再也见不到陈婆婆,跟坐牢又有什么区别?”
就是这句话,让陈冶下定决心,去官府自首。
他承认他是从边疆回来的将士。
沈宁宁在谢府,等到傍晚。
谢明绪终于回来了。
“阿兄”小家伙快步走上前,双手递上帕子,黑灵灵的大眼睛闪烁着小心翼翼:“你回来了。”
谢明绪接过她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雨水。
随后,深沉地看了一眼小家伙,道:“去我书房说。”
沈宁宁耷拉着小脑袋,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直到关上门,谢明绪才主动淡淡道:“你不用担心了,大理寺和京兆尹对陈冶的案子,做了商讨,他不是逃军。”
“不过,因为退军回京后,没有及时上报,不能不罚,从明日起三个月内,陈冶需要去做劳工,搬运石沙加固京城城墙,也算是对他的小惩大诫了。”
听了这个结果,沈宁宁内心当然是为陈冶高兴的。
可是,她却看着谢明绪:“阿兄,对不起,一开始我瞒了你,没有告诉你,陈冶真正的去向。”
小家伙默默地从腰后面掏出一个手板,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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