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活不过这个灾年了,我活不过去了啊……”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安慰。
当沈宁宁进屋的时候,大家自觉噤声,退让到两旁,给小家伙腾出了一条路。
看见沈宁宁,老村长如同看见救星。
他几乎哽咽着说:“宁宁,这可咋整啊!”
沈宁宁还保持着镇定:“村长爷爷你别急,待我问清楚,实在不行就报官,那群人走不远。”
说着,小家伙看向周围的村民们。
“你们谁瞧清楚他们的长相了?”
村民们面面相觑。
刘大嫂子为难地道:“正是傍晚呢,天说黑不黑的,光能瞧见个轮廓。”
有村民跟着说:“确实看见他们抬着东西,进进出出。”
“但我还以为,是外头的人过来跟老村长买东西。”
“经过门口的时候,还瞧见咱村长跟那人笑哈哈的,哪能想到这是偷啊!”
挑着傍晚时分,还没点灯的时候过来。
又分工均匀,两个人缠住邓大叔,两个人守着老村长。
外面的同伙就负责搬运。
半个柴房的木柴,一辆马车肯定运不完。
刚刚沈宁宁看了看屋子外的车辙印,估计来回换了三辆马车来。
刘大伯声音严肃地说:“咱们现在抄家伙,顺着车印子追过去,还怕抓不住他们?”
大家纷纷附和。
但沈宁宁却摇头:“不成,出了村口再走一里地,就到了官道。”
“那儿的车辙印纵横交错,他们有备而来,就必然不会让咱们轻易找到。”
老村长擦着眼角的泪水:“那些木头,还是宁宁给我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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