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爷瞪她一眼,谢二夫人才知收敛。
随后,谢二爷看着谢明安的目光,变得复杂深邃起来。
“明安,真是如此?宁宁才五岁,你就那么伤害她?”
谢明安咬着牙,拿手背擦去唇角的血沫。
他冷冷说:“我并不想伤害她,弓没有上箭,只是为了给她一个警告。”
“也完全没料到,会让她受伤,不过,即便她受伤,我也不会认错。”
谢肃之气急:“你!逆子,真是逆子!”
他扔掉家法棍:“你就跪在你娘的牌位前,好好忏悔。”
说罢,谢肃之甩袖离去。
谢二爷让小厮推着轮椅追过去。
谢二夫人见他们都走了,眼珠子一转,悄悄地迈步进了祠堂。
“二少爷,”她怕谢明安,故而喊的都更为恭敬:“刚刚听说你要挨打,我急忙就喊了二爷过来。”
谢明安不看她,身形笔直的像一根竹,跪在蒲团上,望着他母亲沈思意的牌位。
“滚出去。”他嫌她聒噪,连个正眼也不给。
谢二夫人碰一鼻子灰,也不好再说下去,撇撇嘴,转身走了。
待门扉关上,屋内留下一线银辉。
是窗外的雪光,衬着阴沉的天色,与祠堂内明灭摇晃的火烛相互应和。
“娘,”谢明安看着沈思意的牌位,语气低沉说:“我相信妹妹还活着。”
“如果她有一天回到家里,发现已经有人顶替了她的位置,她会有多么难过?”
“你放心,有我在的一日,便不会让任何人取代妹妹。”
“不管多久,穷尽一生,我都会等着她回来。”
幽幽的雪风从窗外吹拂而入,扬起他青色的袖袍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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