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而,他薄唇扯出一个淡淡的无奈笑意。
“不,我要带你回家。”
沈宁宁有些惊讶。
很快,她用火药,给半个村庄绝了户口的事,传遍朝野上下。
沈宁宁却被谢肃之藏在谢家,保护的好好地。
以墨凌危为首,谢家、陆家还有叶家,都力保沈宁宁。
他们坚称小家伙是逼不得已。
也有一些齐家带头的老臣,他们却觉得,沈宁宁小小年纪,心思狠毒!
不管那些村民们做了什么,她也不该用火药杀人。
朝堂上,墨凌危厉目漆黑,拍桌怒斥——
“光是我知道的,董家骚扰沈宁宁,就不下三次。”
“还要她忍耐到什么时候?”
谢明安在朝堂上冷冷道:“而且,臣到处走访,有多名祥云村的村民作证,溪台村村民们,狮子大开口。”
“他们逼沈宁宁给予银钱和被褥,之所以挖出吴祖昌的尸骨,也是因为他们看准了沈宁宁在乎。”
说着,谢明安甩袖,灼灼俊目,怒视朝堂上的每一个人。
“试问,他们这样,和刁民有什么区别?”
“知道沈宁宁在乎什么,就去攻击她所在乎的事物。”
“吴家已是三具入土为安的骸骨,也被他们挖了出来,若换做各位,岂能不恨?岂能罢休?”
众臣默默地低下了头。
大概是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皆气的拳头紧握。
皇帝更是生气:“竟有如此歹心。”
叶太傅上前,声音平稳:“皇上,据老臣所知,这福女称号,给福宁郡主带来了更多的麻烦。”
“老臣的孙女曾说,在国学府,大家知道她是福女,就逼沈宁宁谦让,甚至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只因为她是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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