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因方才的忙碌,白嫩的脸颊早已粉红片片,犹如娇嫩的粉蕊。
乌黑软发被汗丝黏在鬓边,她的眼神是那样澄澈明镜,让谢明安说出那句话的瞬间,竟觉得伤害了妹妹纯净的心灵。
他暗暗垂眸,声音低沉:“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到危险。”
所以,他宁可违背谢家祖训:忠君廉洁。
也想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沈宁宁沉默半晌,糯糯开口:“臭二哥,你大概不知道,没有爹爹的感觉,很不好受。”
“小时候我没有爹娘疼爱,过的很辛苦。”
“哥哥已经没有了娘亲,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失去唯一的亲人?”
谢明安怔怔,旋即不知觉地松开了紧拽她的手掌。
小家伙转而进屋,正想找纸笔给墨凌危回信。
却没想到,五儿居然已经醒了!
司马寒正在给他诊脉,那张沧桑老迈的脸上,越来越惊诧。
最后讶异的白胡子都翘起来了。
“奇了,真是奇了!方才还是近乎于死脉的沉钝,现在就仿佛重新焕发生机一样,脉象跃跳有力。”
司马寒说着,急忙招呼沈宁宁来摸他的脉。
“宁娃娃,你记住这个脉象,乃起死回生之脉。”
沈宁宁连忙过去学习,欣喜万分地看着五儿。
五儿睁着疲惫的眼睛,目光比之前有神多了。
“宁宁姐姐,”小家伙虚弱地说:“五儿肚子饿了,想吃烧鸡。”
司马寒和沈宁宁同时笑了起来。
“吃,肯定给你吃,等你病彻底养好了。”小家伙一口答应下来。
司马寒再给五儿辅以针灸治疗,不过半个时辰,五儿便能自己坐起来喝药了。
“宁娃娃,看来你这个药果葡萄,当真厉害!你可不可以教教爷爷,这个是怎么种出来的?”司马寒笑眯眯地找小家伙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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