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临出门的时候,墨凌危的头疼又发作了。
陈少北颔首:“皇上让您不用担心,等过完宴会,再进宫去探望太子殿下也不迟。”
以往墨凌危病情发作的时候,若是沈宁宁恰好不在,那么,皇帝只能让禁军穿着铠甲拿着盾牌,去把墨凌危锁在紫宸宫里。
好几次沈宁宁赶过去,墨凌危都已经在屋内将自己碰的头破血流。
他头疼欲裂,发狂起来,不仅不认人,还会伤害自己,也不觉得疼。
沈宁宁顿时让司马寒带着镇天珠进宫,告知皇帝一切。
“如果试一试,哥哥能好转,就说明这个珠子真的有用。”
陈少北连忙带着司马寒和镇天珠入宫了。
不一会,谢肃之安排出去的暗卫回来了。
“大人,这些长琉国的使者,在城中的驿站里歇脚,看样子是要停留几日。”
谢肃之冷着脸想了想:“先不用驱逐他们离开,镇天珠到底有没有用,还要等结果。”
“是。”
紧接着,吉时到了,及笄宴按流程走完,上香及拜谒列祖列宗,沈宁宁皆完成妥当。
宴会到了尾声,宾客们都接二连三地散去了。
沈宁宁坐在铜镜前,让晚春和暮春给她更衣。
今日穿的太华丽繁琐,她想进宫去看看墨凌危,打算换一套轻便的衣裳。
然而,梁忆慈却在这时闯入房内。
晚春和暮春吓了一跳。
暮春皱眉:“荣淑郡主,您有什么事?”
梁忆慈看着沈宁宁镜里小巧百丽的面容,她神色有些隐约的怒气。
“你为什么相信那些长琉国的人说的话,你怎么敢给太子用他们送来的东西,长琉国的人最是卑鄙,谁知道他们有什么样的歹心?万一珠子有毒呢?”
沈宁宁放下手里的流苏钗。
她回头,看着梁忆慈,水润黑眸十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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