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忍不住议论。
宫务司的管事太监见状,心中只觉不好。
“孤从不相信意外,带走她。”
“玉奴娇是谁呀?”
墨凌危不耐烦地看他一眼,随手指了册子上的一个词牌:“就这个了,玉奴娇。”
这会儿,墨凌危径直从众位闺秀的面前经过,目不斜视。
“好,好!有劳公公了。”她跟着管事公公离去。
“三公子又不喜欢她,现在她抓住了这个机会,只怕要攀上枝头做凤凰咯!”
难道,太子同意选妃,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太监连忙挥手,禁军上前,毫不留情地拽走了求饶的闺秀。
不知是谁的帕子掉了,恰巧被风吹到了墨凌危的靴前。
说完,他匆匆带着陈少北离去。
只见墨凌危挑着眉梢,一张张翻看,三个字的词牌从眼前划过,没有引起他眼中的半点兴趣。
墨凌危身后的太监连忙捡起来:“这是谁的帕子?怎么如此不小心。”
“也不是我,我拿的是玉楼春。”
众人转眼看去,只见孟琬凝举着手中的词牌令,拨开人群上前。
于是,他硬着头皮走上前,将准备好的册子,递给墨凌危看。
他当即扔下册子,大步朝外:“随孤去见他。”
很快,这件事传出了宫外。
哪怕他再生沈宁宁的气,对着她的父亲,又是当朝丞相,墨凌危还是给予了应有的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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