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侍郎气愤地说:“你这刁奴,一定是在狡辩,殿下,臣觉得将他送去暴室,一番严刑拷打下,他必然会招认。”
说着,他竟觉得腹痛如绞,直接跪趴了下来。
沈宁宁没接,大臣们好奇地围过来,一起盯着盆栽。
墨凌危严厉的目光扫向盲生:“她们说的确实没错吧?孤记得,每次送来的茶水,都是你一人负责。”
禁军站在门口,左右为难,却见墨凌危此时抬了抬手,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这可是御书房,竟有人敢在此投毒,简直是不想活了。
盲生不住地磕头:“太子殿下明鉴,当着公主福女的面,奴才愿起誓,若下毒害您,就让奴才天打雷劈!”
“公主殿下这是……”户部侍郎诧异。
沈宁宁豁然有了一个猜测。
盲生急的舌头都打哆嗦。
好一会,只见玉簪花以肉眼可见的程度,颜色迅速枯黄。
禁军帮忙,将疼的脸色发白的太史抬去窗下的软榻上。
其余的臣子们更是吓了一跳,抱团远离了他。
甚至可以说,是墨凌危的半个心腹。
当看见盲生被带上来的时候,连墨凌危都不愿相信地皱起了冷眉。
她站在旁边,紧紧盯着盆栽。
他反应过来:“奴才没有加毒药,可是,公主若是问别的,奴才……奴才……”
几个大臣都纷纷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起身向公主请安,人人眼里都浮现起疑惑的神色。
与此同时,负责上茶的小太监和两名宫人也都被提审过来。
墨凌危抿紧薄唇,森黑的眉宇透着浓烈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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