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奇怪了。
沈宁宁想了想,忽然道:“哥哥,一会到了下个渡口,咱们就让船靠边吧,转换马车前行。”
她这么说完,墨凌危不用问,都猜到了原因。
“你是怕前面有埋伏?”
沈宁宁重重点头。
“我们在平城的时候,不小心暴露了身份,如果有人要对你图谋不轨的话,现在正是时机,所以我们换马车吧,也换低调些的衣裳。”
墨凌危没有异议,只是有一点担心:“马车不如船舶行驶的快,会不会耽误你的事?”
“应该不会,”沈宁宁摇头:“娘亲说的那个东西,跑不掉。”
墨凌危闻言,低声道:“我给你添麻烦了,但是你没有丢下我,真好。”
他说着,忽然拉起沈宁宁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
沈宁宁脸颊豁然滚烫,像是胭脂泼洒一样,她触电般的收回手,故作嗔怒地瞪他一眼:“别闹了,快去下令!”
墨凌危笑了起来:“是,太子妃。”
沈宁宁作势举起粉拳要打他,墨凌危却已经出了船舱。
少女放下胳膊,噘着红唇,面颊滚烫地嘟囔:“还不是你太子妃呢,叫的这么顺口。”
当天下午,两人在渡口边,穿着一身不显眼的衣裳,换乘马车。
为了不引人瞩目,墨凌危就留了一个侍卫,穿着车夫的衣裳,另外留两个护卫骑着马,跟随在马车周围。
其余暗卫都不能靠的太近,在附近暗中跟着即可。
就这样,一路行到傍晚。
墨凌危怕沈宁宁坐的腰累,就让车夫在山道中的一个茶铺停了下来,顺带牵马去吃草。
他跟沈宁宁出现在茶铺里,主家高兴的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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