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怀疑起白渊的身份,即墨溪露出一丝不喜。
他说这话不是在质疑他的眼光么?
“北冥大师收徒何需告诉他人?”
这时,韩非却是走了出来替白渊说话,
白渊都没想到他会主动趟这趟浑水。
公子桓看了看韩非,随后十分自若地解释起来:“北冥大师收徒自然不需告诉他人,我只是好奇而已,并没有冒犯北冥大师的意思。”
即墨溪适时出声打圆场:“白渊先生的身份自然做不得假,这可是儒家荀夫子亲口承认的。”
听到他都搬出了荀况,公子桓也知道自己的怀疑没什么意义。
他很快恢复平静,笑着看向白渊。
“刚刚本公子多有冒犯,还请先生见谅!”
“无妨,公子也不必放在心上。”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白渊见他都主动道歉,自然没有追究。
公子桓又看了一眼即墨花雪,发现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白渊,知道今天他算是白来了。
不过他还是保持着该有的风度,表面上云淡风轻,仿佛真的只是来给即墨溪祝寿的。
田桓的这番表现让白渊都有些看不穿了。
换做其他人,恐怕这里就要上演一出狗血剧情了,可是公子桓表现出来的气度,着实令人感到震惊。
他甚至面色平静地在这里吃完了一顿午宴,然后才带人离去。
他也没有再提什么即墨花雪的事情,整个过程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可越是如此,白渊就越是警惕。
一天下来,最高兴的自然是即墨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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