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凤仪,这群畜牲,他们想对凤仪做什么?”
与另一座城池对立,显得更加荒凉,孤寂,落寞。
一轮残日,照射下,城墙上早已凝固得发紫的血迹,折射出道道强光。
废墟、残骸、断壁残垣,都表现出一种浓烈的悲凉。
阿驽,提着一柄剑,一柄被血色纱布包裹着的剑,纱布内,还有殷红的血滴出。
他就这样提着剑,站在城墙的高处,用愤怒的眼神,嘶哑的声音,传达着他此时的心情。
“冷静!阿驽,他们的用意你还看不出来吗?他们是想利用凤仪,让我们自乱阵脚。”
杨封走到阿驽不足三尺的距离说到。
“小安,你不明白,我以为我放下了一切,也放下了凤仪,可是当我重新面对这一切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的内心,还是没有改变,依旧装着凤仪,当看到凤仪被他们折磨成这样的时候,我的心,痛如刀绞。”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过是只因未到伤心处罢了。
阿驽,杀怖剑神,此刻也为心爱的女人落泪。
“阿驽,记住这句话,有些女人,她注定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或许你会反驳,她出现在你最孤独、最无助的时候,但那恰恰是世间最大的残忍,
出现在你无依无靠的时候,像是一束射入你生命中的光,然后……她转身离开了,就在
你将她视作你生命的全部时,她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甚至连一个念想都没有留给你,这样的女人,她配得上你的爱吗?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一只打翻了垃圾桶正在觅食的猫并不可怜,可怜的是你扔给了它一个罐头,然后你转身离开,它注视着你离开的刹那才会显得可怜。”
杨封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相信阿驽会想明白他说的这些。
站着高墙上的阿驽,任由凛冽的风刮过自己的脸庞。
那带着一抹阴鸷的,刀削斧凿般的五官。
双眸中,绽放出一缕精芒。
手中颤鸣不止的剑,也在这一刻,止住了。
缘可以由他起,亦可由他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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