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秦墨能感觉到，眼前的老者看似只有仙台二层天，但实际上距离仙三斩道都不遥远。
若不是现如今这个时代万道的压制，恐怕早就成就斩道王者之境，看似佝偻的身躯，实则拥有着浩瀚威能。
这等存在竟然在看守传送祭坛，属实有些······
佝偻老者并未感应到秦墨对其的探查，也不知道秦墨所想。
看着对着自己行礼的庄凡、秦墨两人，只是平淡的点了点头，不过似乎是感应到了庄凡身上的奇特气机，灿若星辰的双眸隐隐闪过一丝流光。
“庄凡······”赫老低语思索，不过转瞬却是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平淡无比的脸上悄然变得柔和许多，目光迅速看向庄凡，道：“你就是原老鬼那个拥有‘探灵王体’的弟子？”
闻言，庄凡脊背悄然挺直，脸上恭敬如初，双眸甚至隐隐带着些许崇敬，道：“是的，赫老，师尊曾与我等弟子提起过您的传说，让我等弟子······”
还未等庄凡的恭维说完，赫老便微微摆手，显然是对庄凡的恭敬并不感冒，摇头道：“无趣，原老鬼还是那么重仪态，难怪始终困锁在原地。”
被打断话语的庄凡，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反而愈加恭敬，显然是猜到了眼前的赫老与自己师尊的关系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好上许多。
没有在意庄凡的神态变化，赫老双眸神光微闪，隐隐有混元、圣洁如炽阳般的威势萦绕，仿佛洞悉万物的眸光迅速落到了庄凡身上。
瞬间，在赫老的目光下，庄凡只感觉自己仿佛被扒光了所有，一切都完全暴露，赤身裸体置身于天地一般，无比别扭。
对此，庄凡却是没有丝毫动作。
片刻，眸光消散，赫老那满是沟壑的脸上悄然闪过一丝赞许，不过秦墨有所察觉，眼前的老者眸光消散之际，还悄然在他的身上扫了一眼。
好似是在确认着什么。
不过《乾坤经》道宫卷所衍生的秘法‘五行大遁’玄妙丝毫不逊色于帝经。
只要秦墨不是直面爆发，同等神念层次想要看穿，除非是那些拥有着天生神眼的血脉、体质，寻常修士神念强度更是需要远超出数个大境，否则根本无法看穿。
所以并无任何发现，只以为是一位较为看重的侍从。
“王体小成，不错，虽然‘探灵王体’并不擅争斗，但却也另有神异······这个阶段倒是十分适合在北域这处神地历练······”赫老赞叹道。
“而且你来的倒也正是时候，再过一段时间可就要热闹起来了。”
这话一出，庄凡双眸顿时亮起，脸上隐隐露出些许兴奋之色，道：“赫老，可是那瑶池圣女要前来圣城？您老可曾见过瑶池圣女真颜······”
对于年轻一辈而言，仙姿绰约的瑶池圣女无疑是拥有着天大的吸引了，那可是整个北斗东荒唯一一个只有圣女，没有圣子的顶尖圣地，再加上‘瑶池圣地’的规则，圣女不外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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