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顾一凡愣住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有些疑惑和奇怪道。
“哦，我刚在女生厕所听倒隔壁班的人说的！”
吴小燕下意识的回答道。
“牛批！”
“这女生厕所不愧是八卦中转站啊！”
顾一凡不由得感叹道。
“哎呀！”
吴小燕脸色微微一红，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她看着顾一凡一脸好奇的开口问道：“你先别管这些了，你真的拒绝了清北保送？”
“对！”
“没错，我拒绝了。”
顾一凡也没隐瞒，直接开口道。
“……”
得到顾一凡本人的亲自验证后，吴小燕的嘴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型！
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顾一凡喃喃道：“清北保送你都拒绝，那你想考哪里啊？全国还有哪所学校比清北更牛的吗？”
“不知道！”
“等考完了再说！”
顾一凡一脸无所谓的淡淡道。
吴小燕：“……”
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顾一凡，我弱弱的问一句，你…你是不是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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