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先一人,就是恩海最宠爱的干孙子、阉党的少壮派领袖、锦衣卫指挥使郑浩然!
再往后,则是阉党的核心人物之一的刑部尚书赖有光。
后面则是司礼监的几个随堂太监,还有宫里内十二监各监的掌印太监,全都是阉党内部的实权人物。
然后就是朝堂之上隶属于阉党的各路文武官员,这里面恩海的干儿子干孙子不在少数。
这些官员的数量比前面的东竹党和后党的人还要多一些,看他们的模样,反而也更加凄惨一些。
很多太监都在痛哭流涕,仿佛是死了亲爹一样。
那些官员更是不堪,甚至走路都仿佛没有力气,腿都软了。
等到最后一个官员走过去,佟洪涛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到了这个地步,阉党、东竹党、后党三党的官员全都被一网打尽,抓进了这诏狱的天牢之中。
这朝堂岂不是已经空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阉党魁首恩海怎么了?
难道是恩海失心疯了?不对不对,就算是恩海真的疯了,也不可能把阉党的成员全都抓起来,这几乎是一个不剩了……
如果不是恩海,又会是谁?
难道……
佟洪涛猛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不由全身战栗,寒毛倒竖。
就在佟洪涛被自己的猜测吓得毛骨悚然的时候,天牢深处的一座牢房之中,徐闻正和七八个东竹党的官员挤在一起,气定神闲的坐在稻草之上。
原本这天牢的设计,是一个犯人一个牢房。
只是这一波被送进天牢的犯人实在是太多,大家也只能挤一挤住大通铺了。
只不过此时的徐闻却丝毫没有着急的模样,反而是气定神闲,仿佛自己所在的不是天牢,而是自家府中的锦榻。
一旁的大学士孙维连忙焦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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