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福贤又上位了,有着好些人给他送贿赂。
“是,卑职谨记挡国的教诲,不敢辜负岳书计长的栽培。”
“好,表率做的不错。就是你下手太狠了吧。”
“是您让我去抓贡铲挡的。”
“你那是公报私仇了吧。”
主要是田福贤抓了一批不想干的人,压根就不是什么挡员。
“没有没有,坚决没有。”
“你最好没有,人还是要抓的。但也不能都抓啊。原上这么多农协会的人,你要是都抓了,人不是直接要少一多半,你说是不是。”
“不会不会,您言重了。”
“抓人鹿子霖做什么,他不是跟你一样还受了农协会的披豆。”
“那是鹿兆鹏的爹。”
“行了,该宽大的都宽大了吧。白孝文和鹿兆海回来了。把人给放的。”
原上的人很多都参加了农协。
得罪过田福贤,都忙着赔罪,一个个的给田福贤送粮食。
白孝文现在虽然名义上是营长,但手底下并没有啥兵。
就是带过来的,一个连队的北伐军,百来号人。
在县城的一个大庄子驻扎。
忽然从外头进来了一个血淋淋的人。
“兆鹏。”
白孝文一眼就看到了是鹿兆鹏。
竟然还敢在滋水县。
鹿兆鹏:“有人在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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