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的速度把人给弄出来,一起进了地道。
人是昏迷的状态。
还好是昏迷的状态,不然的话,白孝文还想着把人给打晕。
不知道这个人还能不能受得了他一拳。
很快把人给弄了出去。
直接交给了鹿兆鹏。
看到人给救了出来,鹿兆鹏开心的很。
这是目前最重大的一件事情。
白孝文给他简单的处理了下伤势。
白孝文:“兆鹏,你把他带走吧,去找我岳父给他治伤,我不能离开的太久了。”
给他指了一条路,去白狼寨,黑娃在那里。
现在的滋水县已经没有了贡铲挡的军队。
鹿兆鹏赶紧的上白狼寨。
距离也不是太远。
很快到了寨子里去。
是被两个土匪领上去,知道认识自家的二当家,他们也没对鹿兆鹏怎么样。
黑娃看见坐在自己铺炕上的人,愣怔许久才辨认出兆鹏来,随之俩人就交谈起来。
黑娃笑着说:“要不是你这一口白牙,我根本就认不出伱呢。”
鹿兆鹏笑得牙齿更白更耀眼了:“你而今人强马壮,你把世事弄大了,老哥投奔你来了。”
黑娃从炕头的架板上取下酒瓶儿,又叫醒了管伙做饭的兄弟,端来了刚才留给他的那些饭菜,在冒着一股粗壮黑烟的吊盏油灯昏黄的光亮里,俩人举起粗瓷碗。
黑娃大声慨叹起来:“哎呀兆鹏哥,咋也想不到咱兄弟俩在这儿会面。我常想着咱俩怕是今生今世谁也见不着谁了。兄弟而今没牵没挂,没妈没爸,没婆娘没娃,落得个光独独的土匪坯子呢。喝,咱兄弟俩敞开喝。”
借着酒兴,黑娃把他揣着兆鹏的手条怎么寻找徐旅、怎么从士兵受训到成为习旅长的贴身警卫、怎么参加暴动及至踩着麦捆子似的尸体死里逃生、怎么落草山寨一下子倾吐出来。
说完大哭:“兆鹏哥,我只听你说闹农协闹格命穷汉得翻身哩,没想到把旁人没撞动,倒把自个闹光了闹净了,闹得没个落脚之地了。”
鹿兆鹏沉稳地说:“知道,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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