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闲人免进的禁地和汽油桶我解决,可是一个伤亡一具尸体就能挡住所有人的进路,怎么办。”
“后边人炸开。”
“两百人在汽油桶爆炸,必然炸到更多的人。”
“离爆炸汽油桶最近的那个人,用身体挡住爆炸,以免波及后面的弟兄,因为我们置身汽油桶了,没有退路。”
“谁会这么不怕死。”
“我会,您也会,很多人都会。”
“汽油桶只能到半山石,那里有日军的机枪,两百人不可能摸过去。”
“那就打。”
“两千人的包围中打?”
“这里有通道,有灯,电,水,通讯,直通主堡。离这儿只有五六米的土层,直接把这五六米挖开,挖掘,直通树堡。只有这般破釜沉舟才有胜利的希望。直取主堡,然后死守,两百老兵,携精良器械据尖要险石之地,大有可为。可压制正斜面,反斜,这是直灌竹内肚子里的毒药。
在这之前,在你们刚过半山石,我这儿就渡江总攻。师座,我的方案如何。”
“漏洞太多,破绽百出。”
“只有如此来,硬打绝对不行,硬打即便成了,师座的人也会全军覆没,大概率还会败。”
“我的师,你随便选人。”
“我要我自己的人。你的人,他们都不听我的。”
心不齐,打不好仗。
“令出如山,谁敢不听你的。”
“人进了那个老鼠洞,命令就不管用了。”
做这事就必须是死忠。
把白孝文也叫了过来。
“白团长,我跟师座都说了。我自己的团出三十人,师座那边出七十人,白团长,您这边我希望是一百人。您的三十人是之前一起渡江的,另外七十人,我想自己选。就是他们会听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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