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高考的孩子也是够可怜的……试才考到一半,怪怪古就来了。”
牌局一散,几个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谁说不是呢。”大冷天穿白衬衫的中年散了圈烟,“这鬼玩意儿,早不来,晚不来,非得现在来,这不是祸.害孩子吗……”
讲到这儿,他忽然想到些什么,赶忙转头说:
“诶,罗哥,大侄子现在是不是在学校制卡呢?一中的守备力量好像有点薄弱,要不咱哥几个……”
老罗摆摆手,说:“那小子早回来了。”
“啊,他们不是前天才开始制卡吗?”
“年轻嘛,脑袋活。”
老罗回答得模棱两可,十分自然地转移话题说:
“也是个大人喽。”
“记得第一次带他到单位玩,还是个刚会走路的小孩,这一转眼,就成了男子汉。”
“尤其是这几天,我总觉得他成熟了许多,没那么需要我和你们嫂子了,心里还空落落的。”
“咱这茬人,慢慢就被孩子赶老喽。”
寥寥几句话让一屋中年人陷入沉默。
好半天,才有人宽慰说:
“罗哥,瞧你这话说的,现在又不是几百年前了,有心力加身,咱都算是年轻人。”
“擦。”老罗笑骂说:“你去当年轻人吧,我可不想延迟退休,七老八十了还干活。”
话音一落,大伙都笑了。
“聊点正经的,怪怪古不是五十年一巡游吗?这次怎么提前了?”
老罗咂了口茶水,说。
“罗哥,我这儿倒是有个情报,就是不知道真的假的。”
从众人的态度就可以看出,老罗在他们中扮演的是“主心骨”的角色。
“细说。”
老罗把茶杯往桌上一搁,抓起瓜子来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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