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拓点了点头,沉吟着说道:“你说得对,正是我日理万机,所以我的武功就被冷落了。所以,我每天要做的事情,都会减少一半,有更多的时间去打猎、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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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青一脸的无语:“陛下,你一天只写一个小时的折子,如果再减少一半,你还不是整天打野味?“
“啊?“朱拓惊讶地问道。难道我一天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怎么我天天在这里,就觉得腰疼?身体不适?“
这时,有护卫进来禀告,说太守大人来了。
“吕青,赶紧收拾一下,免得被大官看到。”
朱拓连忙将手中的长刀递给吕青,然后连忙换了一身官袍,快步来到书桌旁,拿起一份文书,认真的敲了起来。
“参见王上。“御史长史张渭走到朱拓面前,躬身一拜。
他年纪也不轻了,头发都有些花白了,又被朱拓逼得走投无路,整天都在处理政务,两个眼睛都青了。
张渭还未来得及下跪,便被朱拓拉了起来。
“张先生,我在看一份公文,你怎么来了?”
张渭朝朱拓努了努嘴,说道:“陛下,你的奏章是错的。”
“原来如此。”朱拓连忙将折子收了起来,认真说道:“我一向都是将折子翻过来的,张先生别介意。“
张渭问道:“陛下,你看这份公文,怎么会出了一身的汗?“
朱拓用衣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胡说八道:“我一直担心岭南,每次看到那些折子,都会忍不住兴奋,满头大汗。哎,我岭南子民也是苦了,幸亏有张爷这么个能人相助。”
听着朱拓一本正经的瞎扯,张渭神色淡然,宛如一潭死水。
哎,都是他当初心慈手软,在深山中闭关修行,一个都没有留下。
上帝同意了祝托,从此下凡为官。
可朱拓这个孽障,什么事情都往他身上揽,有时候他忽然想到什么,他就会去做。
谁也不会想到,他这两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这位御史台实在是太可恶了。
张渭忽然开口:“陛下,我想让我辞官。“
朱拓一脸焦躁,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张渭的胳膊:“张先生,如果没有你,岭南就像大明没有了皇上一样!”
张渭闻言,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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