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拓自从来到岭南之后,就一直在努力的练功,又得到了吕青的指点,朱拓的武功足以应付七八个普通的男子。
而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监考,在祝托的眼中,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朱拓随手抓起一条长椅的腿脚,挥动起来,长椅的腿脚化作一道道幻影,但凡靠近他的人,被他的长椅踢中,都会发出凄厉的惨叫。
这一幕,简直就像是一头饿虎冲进了一只绵羊。
但这几名监考也是一群莽夫,一个个都是不要命的往前扑,被朱拓一顿乱踢。
他一把将一人抓在手中,用力一拉,这人就失去了平衡,被朱拓一把拉了起来。
朱拓猛地一甩手,那名班长就好像一颗炸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摔了几个人。
这边的动静,立刻把国子监的人都给吓了一跳,国子监大司祭酒,被人抬着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学堂,看着满目疮痍的一幕,心中一紧。
浑身抽搐,几乎要晕厥。
“肃王,请您停战,这是为什么?“
朱拓边打边叫:“那个叫黄子成的家伙,我要不要动手?“
“那么,你干吗要对付那些囚犯?“
“老大来了,老大来了!”朱拓喝斥了一句:“这群狱卒,居然还想着和我作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副二十多岁的样子。”
“不用我出手,一阵风就能把你给吹死。”
朱拓再次飞起一腿,将其中一人踹倒在地。
“肃王爷,你别闹了!”宋讷急得眼泪都下来了。
朱拓喝道:“让他们向我赔礼道歉!”
宋讷连忙劝阻,可他们却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大声喝道:“我们儒门,誓死扞卫自己的大道,就在今天!“
“胡说八道,保护个毛线。”朱拓在动手的同时,也不忘记反击。
“肃王,你这样的小人是不懂仁义的,啊,好痛啊,好痛啊,一个监生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朱拓一拳砸中,痛的满地都是。
朱拓一指头,喝问:“宋祭酒,你听到没有,他说我卑鄙无耻,我可是与皇帝同出一源的皇族,你说我卑鄙,难道就不能说我父亲卑鄙吗?如此监生,又没有父亲,我一定要禀告父皇,诛他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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