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受不了,头晕目眩,晕了过去。
朱托此时望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战马,不禁微微一叹,“想不到阿鲁台那小子还真是硬骨头,竟然连战马都不肯束手就擒。“
士子梁问道:“陛下,蒙古人凶狠,一匹骏马算得了什么?
什么?”
朱拓在士子梁的肩头拍了一下,说道:“我们蒙古人从小就在马上,他们对马有着一种特别的感情。“除非被人逼到了绝路,否则绝不会把自己的战马都宰了。”
“我们要不要跟上去?“
朱拓望着眼前,再望向身边诸军。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不要说阿鲁台和蒙古的士兵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就连他们也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距离阶州城开始,已经过去了二十多日,期间发生了几十场大小战斗,追杀了上千公里的敌人。
朱拓每天都在吃着羊肉,吃的都快吐了。
朱拓遥遥看着远处一望无际的大平原,摇了摇头:“还是别想了,阿鲁台那群蒙古人已经杀死了战马,现在还剩几百人,很好隐蔽,我们继续追赶,也未必能找到他们。下令全军撤退!”
“这一仗,我们赢了!”
“大胜!”所有人都欢呼了起来。
“大胜!”所有人都欢呼了起来。
朱拓一声令下,士兵们兴奋地举着兵器,大叫道。
吕青此时却是一脸犹豫的指向了前面的山峰,“陛下,你刚才所说的那个大山,难道是蒙古人的狼居胥山?“
“哦?”陈小北淡淡一笑。
朱拓也跟着吕青所说的方向望去。
乌兰巴托东部,是蒙古国的肯特山脉。
这里是蒙古人供奉的蒙古人的圣地。
到了汉代,他越过克鲁伦河,一路追赶了二千多公里,斩了左贤王七十万余人,取得了一场巨大的胜利。
最终,他们一路追到了狼居胥山,在那里举行了祭祀大典,然后在顾衍山进行了一次祭祀,最终,他们的军队被推进到了贝加尔湖,这一仗打得“漠南没有王庭”。
因此,在中国的古代名将之中,最大的功绩莫过于“狼居胥”、“禅于姑衍”、“饮马瀚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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