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吏以手掩面,最为茫然,愕然的望着大牢内端坐的祝托,吞吐着唾沫。
“肃王?”陆小凤问。
“是的。”
朱拓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也是站了起来,拍了拍手说道:“很好,我也有了一次机会。
来了,看看这都是些什么货色?”
朱拓趾高气扬的端坐在首座之上,而在他的身前,则是向同知,还有那名书生,两人垂首而立,神色惶恐,神色惶恐。
“很好,我只是在烟柳巷里转了一圈,就被人抓住了?”
“你不审我,就要折磨我?哪里有什么王法可言?这世界上有没有什么规矩?“
朱拓瞪大了眼睛,一拍桌子,喝道:“这里到底是官府的地盘,还是李府的地盘?他说要捉拿我,就捉拿我?“
“王爷,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李府的家丁禀告,说王爷在潇湘院内惹出了麻烦,要属下前去解决。”朱拓一句话,让属下立刻赶过去。
朱拓却是一声冷哼:“那你是怎么解决的?你连原因都不问,就将我带到了这里?“
“属下不敢。”
“为何不敢?“朱拓看向文吏,破口大骂:“都说阎王容易对付,阿猫阿狗难对付,原来这句话也是真的,我总算明白了。“
那文吏也被吓得面无人色,不禁自我辩解:“还望王爷恕罪,我衙门本来也有捉拿凶手之责,却不曾料到会有如此大的水患,冒犯了王爷。“
“废话!应天县的衙门,平时查案都是慢吞吞的,可一旦涉及到李景隆一案,就立刻行动起来,干净利落,是不是?”
朱拓踢了那书生一脚,把那书生踢得一个趔趄,喝道:“我想知道,昨天晚上,可是你们手下的人,特意给你们的酒水中下了迷|药?”
“下毒?属下不知道。”
“没有?”朱拓的眉头紧锁,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冷声道:“两位,请自求多福吧,否则,就让两位给自己的家人一起死吧。”
“真的假的?肃王,这一切都是个错误。”
两人一脸茫然的解释着。
“嗯。”
朱拓一甩了甩衣袖,长身而起,大步走向门口,两人紧随其后。
刚走到门前,一个衙役便停了下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
“告诉我!”
“禀报肃王,也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如今整个应天城里都在传,说肃王殿下与李景隆在妓院中发生了争执,将李景隆打了一拳后,便去妓院过夜了……”
守在门前的衙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朱拓的表情后,才谨慎的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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