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将自己于‘昆吾剑池’无奈争来的‘罗睺斩孽剑’,以养胎之法寄于身躯之后。
一头青丝便有了逐渐转白的迹象,同时眸子也渐渐泛红起来,不可逆转,于是为了不招人耳目,初七便以一道丝绸黑巾遮住双眼。
她已成武道意志,肉眼的视线对她来讲,可有可无。
但心中对于烟云州隔壁的‘昆吾剑池’,恨意仍是不减。
“我都已避至伏龙山来,仍旧不放过我,若非汝等道貌岸然,想要以我之血祭此剑,开启其中神异,我又何至于此!”
望向那席位里的一位宗师,初七心中冷冽至极,却也没有贸然暴露恶意,不然当会引来察觉,平白为伏龙山添了麻烦。
就在她平复心中所念之际。
伏龙山道外,突然嘈杂起来。
“你们是何人,没有请帖今日不得上我伏龙,还抬棺椁而来,礼数怎能如此不周!”
维持秩序的弟子一脸肃然,看着‘蹬蹬’迈过阶梯,尽是黑衣劲装,甚至还抬着一口棺椁的十余人,就想堂而皇之,大刀阔斧的走入,当即有怒,开口斥责。
可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呃啊!’一声,血溅三尺,人头滚落,临死前瞳孔都大大瞪起,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见到血溅杂草,泼了满墙的惨状,那黑衣为首之人这才收掌,眸光大亮,随即一声豪迈长笑,震彻内外:
“和该如此,和该如此!”
“王端老贼已死,区区乳臭未干的小辈儿,连宗师都算不上,也配占据着大好山门,娇羞小娘?”
“我乃‘问鼎门’向问鼎之子,向长天!”
“昔日王端老贼血洗问鼎门,打死吾父,今日因果循环,我成宗师,也该轮到你伏龙山,遭此劫难了,哈哈哈哈哈!”
“今日抬棺而来,特地为洞玄小儿送葬!”
“出来,领死!”
霎时间,满座哗然!
而初七则舔了舔嘴唇,一双猩红眸子,越发冷冽了下来。
此时,
洛景正行于后院。
前庭的喧嚣仿佛与他无关,尚未波及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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