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纠结的一张脸皱成了菊花。
“大兄这次实在过分,怎可对母亲不敬。”
“是不是饿了娃,想不想吃鸡腿。”
小小的牢房内,打扫的一尘不染,一张草席,一张小案几,就是牢房内的所有东西。
都说一哭二闹三上吊是泼妇行为,但贾母用这几招百试不爽。
一直没有回应,壮汉自讨没趣的又躺了回去。
贾赦从凳子上站起,对着贾母行礼,这次他是真的下了分家的打算了。
“娃你和大伯说说,你是因为什么被关进来的。”
这人闷坏,贾珊躺在草席上,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壮汉。
凤栖卫内部暗牢。
贾母捂着胸口,哭了起来。
贾赦别有深意的瞥了一眼装的贤良淑德的王夫人以及贾政。
“我不可能将珊儿赶出去,若是将珊儿赶出去,咱们就分家。”
这些年他忍够了,将他一个一等将军的名声糟蹋的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
贾赦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向贾母,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贾母抄起桌子上的茶碗砸在贾赦脚边,发出瓷片碎裂的声音,贾赦的衣服上溅上了茶渍。
“这怎么能行。”
壮汉大喊的叫来一个牢头。
壮汉负手而立,牢头隔着栅栏讨好的看向壮汉。
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这次贾赦不想惯着贾母了。
混帐,真是混帐,将这么小的孩子关进来,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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