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敬的话锋一转。
“可史氏旧习难改,老了也不为自己积德。”
两人的眉皱了起来。
贾敬接着道:“两位还不知道令姑母今天做的事吧。”
两人的眉皱的更紧了。
来的时候,他朝林之孝问话,林之孝什么也不说,他们在这荣国府又没有探子,如何知道。
可她这到底做了什么事,惹起这样的众怒。
史鼐史鼎忍不住的往贾赦那里瞟。
年轻的时候,他们与贾赦的关系颇好。
希望贾赦能看在往年的情分,同他们说上一说。
然贾赦这事已经彻底交给贾敬。
自是不会开口,让人扣屎盆子。
气氛沉默着。
知道贾赦靠不上,史鼐史鼎对视一眼。
打来就没有开过口的史鼎对着贾敬一礼开口。
“不知吾姑母今天犯了何事,还请敬兄告知。”
贾敬将贾母今天做的事说出,史鼐史鼎来这一趟,他们真是开了眼了。
第一次见帮着孙子抢另一个孙子婚事的人,更过分的是她还败坏她外孙女的名声。
就不怕她外孙女刚烈,跳湖自尽,最后烙下一个晚节不保。
史鼐史鼎尴尬起身。
他们自知贾母造下这样的孽,难有回转之地,可他们都是有姑娘儿子的人,史家不能有一个被休回家的恶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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