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看凭我的水平,以后能帮你修砂锅吗?
翟丹问。
完全没问题。我看比我修的都好。
翟母夸赞。
那我帮你把这一批砂锅全部补完。
行!
翟母痛快地答应。
翟丹继续低头做活。
看着儿子一丝不苟的勤快样子,不但能帮自己干活了,工艺还做的很好,翟母满眼欣慰。
要是你姥爷还活着,看到你做出来的活儿,一定会说我们家手艺有传人了,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翟母在感叹,同时又在惋惜,儿子有锔陶瓷天分,却生错了天分。
现在靠锔瓷手艺,连维生都困难。
翟母是东洲谢家锔瓷的最后一代传人,也是本市为数不多几个残存锔瓷人中最年轻的一个,她能清醒地感觉到:锔瓷这个行业,快消亡了。
眼看着一个古老的行业逐渐衰落消亡,莫名有一种让人说不上来的悲哀。
妈,等这一批砂锅全修好,我给人家送去,你在家歇着,就不要去了。
行!
看到儿子突然能为自己分忧了,翟母感慨的几乎要流泪。
妈,等这一批活的工钱收上来,得有十来块钱吧?
翟丹话锋一转。
差不多吧。
那这一次的工钱能给我用吗?
他又小心翼翼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