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丹依稀记得在前世,曾经有媒体报导过:东洲郊区小镇出过一件事。
新闻上说,是东南某个省,来的所谓电疗专家,在东洲矿区医院隔壁租了间房子,然后半真半假地蹭着医院的名义,开展高价电击治疗服务。
这位专家很会抓热点,九十年代游戏机热时,专治青少年沉迷电子游戏机;二十一世纪电脑热时,专治青少年网瘾;手机流行以后,又专治年轻人的手机瘾。
小广告贴到火车站和长途汽车站的电线杆子上,比治疗性病不孕不育的小广告还猖狂。
后来政府监管严了,监管部门检查之下才发现:电疗专家没有任何医学资质,电疗仪器也没有许可证。
赚了这么多年钱,利用的就是家长的恐慌心理,专挣电击学生的钱。
就目前种种迹象来说,媒体上报导的大忽悠,可能就是眼前这位专家。
家里一共就一万多元家底,父母一分一毛攒起的血汗钱,翟丹想创业都不敢开口要,绝不能就这么被坑光。
该怎么办呢?
他转头把目光又瞄上了桌上那个大花瓶,拿到拍卖行,起拍价绝对不低于三十万。
以他多年资深文物修复师的眼光,肯定不会看走眼的。
现在问题只有一个:这么名贵的古董,怎么就不加任何防护的摆在桌子上?
要是摔了碰了怎么办?
电击的各种连线早就都插好了,那位专家磨磨蹭蹭的,就是不动手通电。
大夫,可以治疗了吗?
翟丹妈轻声问。
不行!得——加钱!
数目不是说好的吗?怎么又要加钱?
翟丹妈不解。
你儿叽(子)的病情特殊,而且脑围太大,用不了国产电疗器件,要用进口器件,赶快缴费吧。
电疗专家欺负翟丹父母都是老实人,一脸狡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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