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陈主任,我们输不了。
要是有意外真输了呢?
大不了胡老师退休,我跟姓李的打工去。
拿公家接受捐赠的事和人打赌,这么意气用事,让我怎么说你们呢!
陈主任看师徒俩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转身风风火火离去。
等陈主任走后,胡老师缓缓开口:大丹,咱们现在面临的情况是:一个进入暮年的老牛和一只还未成长起来的乳虎,要对抗一只正处当打之年的凶恶猛虎。
胡老师,既然人家想找回五十多年前的场子,连我的朋友,我妈的生意,还有您,都盯上了,这次一定是计划过很久。不让我参与进来,不承认我是您徒弟,您真以为这样做他就会放过我?
翟丹努力做出一个轻松的笑脸。
反正被人盯上了,逃避不是办法。
胡亦勤长叹:在见到他之前,我还曾经心存幻想,他会放过你。现在看来,我太天真了!他是要赶尽杀绝。
翟丹:现在您就是想把我甩掉,也不可能了。趁李观山还不知道我已经把瓷水盂拿来了,咱们抓紧时间,还是继续研究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胡老师也正为这件事发愁。
几十年前那次比拼,是集三家最强高手,用一群人的智慧打败李大当家一个人。
现在三家人才凋零,老的老,少的少,七零八落,根本不具备当年的实力。
而对手又是一个技术超过当年李大当家的人。
难度相当大。
当年打败李大当家。用的是季家锔钉内嵌手法。
是把锔钉内嵌在瓷器茬口断面上,外面不露任何连接痕迹。
但现在没法再用了。
因为季老头的徒弟,得到季家内嵌手艺的全部真传,最后,还是败给了李观山。
凭他胡亦勤和翟丹两个不会使用季家锔钉内嵌法的人,做的再好,技术也不会超过季家。
那用什么方法好呢?
胡老师,您不是在研究瓷器粘合胶吗?我们可不可以从胶的方面入手?
翟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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