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没办法了。这一带的建筑工人,都被他们高价抢走了。咱们就是现在想砸,也找不到现成的工人。
孩子他爸,咱们啥时候能开门面?
咱们只能等他们家都修好门面,工人们腾出了空闲,才能去把镇外老家那边房子修好。我们搬进老家的房子去,腾出这边的房子,才能砸墙开门面。
翟丹爸无奈的说。
整整一天,翟丹家都是在邻居们轰轰烈烈的砸墙声中度过的。
到了晚上,有的邻居进度慢,还在连夜施工。
第二天早上出门时,人们惊讶的发现:沿街两座宿舍楼,除了翟家,所有的门面都已经修好。
原来的窗户和阳台,全部装上卷帘门,成了一排商业门面。
街的对面,是小镇和矿工大院配套的一个农贸市场,还有一个商店。
早晨来买菜或买东西的人们,面对宿舍楼这一夜之间的巨大变化,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议论纷纷。
除了议论一楼住户集体改门面,翟家被议论的最多。
因为这临街的两座楼,只有翟家未动,仍保持着原来的老样子。
一开始,还有人说,那是翟金成家,老翟不愧是矿上的劳模,别人都见钱眼开了,只有老翟,不为金钱所诱惑,是矿工宿舍大院的一股清流。
接着就有人不满意了,说老翟那是假惺惺做姿态,他的儿子翟丹,早就把申请住房改门面的同意书都办好了。
这老翟看着实在,其实也不老实。
有人评价。
接下来几天,就有邻居接二连三的搬走,把房子腾出来,租出去。
当然,也有自己经营的。
很快,旁边卖衣服的,卖鞋的,卖建材的,房产中介一家家商业小店开了起来,给没有生气的小镇带来一丝繁荣的意思。
翟丹不管这个,他买了一张打公用电话的磁卡,没事就到门口电线杆子下的公用磁卡电话上,神神秘秘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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