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金成走过来拉拉她的手臂。
这次就让孩子做主吧!
我不放心,怕他乱来。
你也不想想:最近咱家的那些大进项,哪一笔不是大丹赚来的?凭咱俩的本事,哪年哪辈子才能赚到这么多钱?
翟爸话里的潜台词是:你一个赚不到钱的家庭妇女,凭什么要控制一个赚钱如哗哗流水的人?
翟爸平时在单位里,最讨厌不懂业务的人,对业务能手指手画脚瞎指挥,他常说:单位效益不好,就是这些人闹的。
有些道理,套用到家里来,也是一样的。
可咱们钱不够怎么办?
我和儿子商量过了,用我的名义贷款。老翟说道。
贷款?这不是又要欠银行的钱了。不要啊,我从来不欠人钱的!
是我欠,你不用欠。我准备贷一个十年期的。
那可怎么还啊?
咱们在这买了新门面,租出去,每月能租一千五百块钱以上。用租金还贷款,每月还能落个好几百的。你可以啥都不要做了,房租就能养着全家。
那也不一定非得借银行的。我在银行还有几万块存款,都拿出来,再找人借一点,就能凑够全款了。
翟妈屁颠屁颠的跟在翟金成后面说。
现在矿区的熟人,好多都在找我们家借钱,还都被我们拒绝了。你说:还有谁会把钱借给我们家?
翟爸冷冷的提醒翟妈注意现实。
这——这怎么一有钱就没朋友了?
谢文兰一下子似乎掉进孤立无援的冰窟窿里。
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孤独过。
孩他妈,别觉得贷款就塌了天了。这不一定是坏事。矿里人要是得知我贷十年款买房,以后起码十年内就不会有什么人找我们借钱了。
你们——你们爷俩是不是事先商量好的?只瞒着我一个人?
对。我和大丹早都已经合计好了。你既然不懂,就不要干涉懂行的人做事。儿子说了:专业的事,要由专业的人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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