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心想。
江立飞点点头，看向屏幕上还在喋喋不休的攀嘎。
‘刚才飞哥说的鉴酒技巧你们都记下了没？我得好好学学！’
在他的直播间屏幕上，闪出一段五光十色的进场词：
[欢迎‘立飞普法V’进入直播间！
攀叔愣了下，前几天找这个“立飞普法”合作带货的时候，他还是50多万粉丝。
“立飞老弟，这酒市场价4999一瓶，我跟人家董事长认识，才拿到1999这价格！你说你攀叔是不是特别有面儿？”
“其次是酒瓶……”
“我关注你了，建议你远离带货、保住晚节，百年后还能落个老艺术家的名头。再见！”
‘同样是看了一遍攀子的展示，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出来……’
“哈喽！立飞老弟！”攀嘎招呼道，“怎么的，等不及了？现在就想跟叔来个远程合作啦？”
攀嘎愣了下，带货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合作方。
‘真是屡教不改啊，飞哥，劝劝攀子吧！’
‘攀子，这下该听劝了吧？’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个江立飞说的话好有说服力，抑扬顿挫，听起来非常上瘾！
听到最后，简直想要给市场局打电话举报自己！
“所以，最后的结论就是，老攀你啊，卖的是贴牌酒！”
江立飞没有跟他多废话，直接了当地说道：“不是，我是来考察品牌方的，你是第一个。”
能跟百万主播合作，这下可要赚大发了！
“哎呀！哎呀！”攀叔立刻堆起笑容，说道，“这不我立飞老弟吗？来给攀叔探班啊？给大家介绍一下，立飞普法，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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