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欣艺戳了戳她脸上的肉肉，道：“你上次说要减肥的。”
相较而言，理综的确好提分得多。最难的题一般出在物理上。而物理最难的题，把公式写上去也有分。相较而言，生物和化学好提分得多。
听到这，李行舟眸中闪过一丝悔意，无奈道：“当时，我随便找个理由，想约她出来表白。那天出校，我本来打算表白，但广告牌砸了下来。”
与王莹告别后，陆铭压低声音，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林轩表白？”
“我那是感谢他。你想什么呢？连你也信班上的流言？”
二人点头轻声说好，林轩眼睛笑成月牙状，用得意的小眼神瞅着欣艺，拉着她小跑了几步，畅快地道：“我可算雪耻了，上次考得太烂了。我饿了，咱去吃点夜宵吧。”
你理综还很大的提升空间。”
而后，他不由回忆起了住院的日子，轻声叹气，继续说道：
“在医院里，生命像纸一样薄，轻易就死了。人死后，就像水回到水里，没有一点痕迹。健康的时间很珍贵。如果，我向她表白，她因为感激答应我。会不会耽误了她？
不反对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李行舟神色微动，想到自习课上对林轩做的口型，苦笑着：“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她把我当朋友，我们像朋友一样说说笑笑。表白失败，说不定连朋友都做不成。林轩对我主要是感激而已。
听见李行舟进步，陆铭心情好了不少。如果这个班上还有谁比他更努力，那就是李行舟。他完全是拿命学，水杯里装的全是咖啡。
她不讨厌李行舟，很感激李行舟救了林轩。但“喜欢”二字，旁人劝也劝不了，要看当事人自己的心意。
“嗯。”
王莹看着李行舟满意得笑了，道：“选填做的不错，最近很有进步。我把你后面的大题也改了，考了118分，基础题全对。态度踏实学，总会进步的！”
王莹讶异地道：“的确很准。你选填最后一道都猜错了，考了133分。继续加油，你现在可以把突破重心转移到难题上面了。不过，我觉得你有这个功夫搞数学压轴题，不如把精力放在理综上面。
“不用。”李行舟有些摇晃地站起来，扶着拐杖，缓步移动着。陆铭见状也没强求，把李行舟的书包拿过来提着，在他旁边走着，踩着冰凉的地砖。
“那你估一下自己的分，我看看准不准？”
王莹转头看向陆铭，抱臂笑道：“你不好奇自己得几分？不想问问？”
过了一会，陆铭与李行舟也遇见了王莹，点头问好。
“行，谢姐夫。”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出了校门，隔着川流不息的马路，看见了对面的林轩和陶欣艺，耳畔不断传来轮胎碾压路面的声音，嗅得是汽车尾气，心情却不错。
林轩站在手抓饼摊位前，挑挑选选，道：“我要个手抓饼，加鸡蛋，加里脊，还有加个火腿肠。那个要抹番茄酱的那种……”
突然，一阵汽车鸣笛响起，陶欣艺抬头看见了马路对面的陆铭和李行舟，心神微动，喊道：
“你们吃夜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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