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欣艺拿过试卷没说话，沉默着把卷子翻到背面，低头看题。
赵孟鹏以为林轩没听清，再问了一遍，道：“你考了多少分？”
这说明她失败了……又多了一次失败。
原来，是左眼流泪了，可右眼毫无反应。
“我哭了，但是我没感觉到哎。”
林轩把自己的试卷从课桌里抽出来，拍到赵孟鹏桌上，道：“你好奇的话就看呗，最后三个大题全错！很好奇吗？”
课间谈论的话题比较单调，都是些关于成绩的话题——讨论开学测验的成绩。
他沉默了一会儿，把试卷重新放回林轩的抽屉里，道：“抱歉。下次，我不会这么好奇了。没事，失败是成功之母。”
那根头发丝会飘在湖面上，在透明的水面上划出弯曲地黑线，仅此而已。
说完，她无声叹息，把眼泪擦干，强迫自己认真听王老师评讲试卷。
课代表上来发卷子。”
“我哭了吗？”陶欣艺转头看着他，眸中闪过一丝迷茫，伸出左手触碰微凉的脸颊，发现左脸有一行水渍，摸着有些热。
陶欣艺把脸上的泪水搽干，但总有眼泪从眼眶中流淌出来，不由她的意志控制：“我不知道，怎么还在哭。我不想哭的。”
考完，她就把分估出来了。这两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陶欣艺常常在想，如果考不上130分会怎样。然后，这次题很难，她考不上130分。
林轩低着头，眼泪不断淌出来。她知道这只是一次测验而已，没必要为了分数哭。这次还好，及格了。还好及格了……
“嗯……嗯。”
当林轩从沈蔷手上接过试卷时，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92”分，眸中蓄起泪花。
赵孟鹏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考了多少分？”
“没你高行了吧。”林轩低头看着地面上灰白色地砖的缝隙，有种挤了三个小时公交车后的眩晕感，嘴巴里泛酸。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教了。伱们也努力，我也努力。做不了的题就跳过去，你们就是记不住啊！有些题就不是给你出的，一辈子都做不出来，要有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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